重点:瓶邪洁癖!瓶邪洁癖!瓶邪洁癖!重要的事情说三遍!
除瓶邪外喜欢黑花
不拆不逆!
“只有死别,再无生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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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产瓶邪
上个名字叫蓝醉,因为重名太多所以换了。可以点梗,可以提建议。
再说一遍:瓶邪洁癖!无论你是谁家的cp粉,喜欢哪个爱豆,我都不在乎,只要有素质看文我就欢迎哪!不用叫我太太,直接叫我山风或者酉卒或者啊醉就好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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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生就要活的漂亮,走自己的铿锵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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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瓶邪】鸡屎麻糖

“我要吃麻糖!我就要吃麻糖!麻糖!”我跺了跺脚,两手一甩。

闷油瓶盯着我,没有说话,胖子在旁边无奈摇了摇头:“恃宠而骄啊恃宠而骄,想当年我哑爸爸可是斗里一哥,道上哑巴张,怕过谁啊?没想到诶没想到,天真小郎君却有一天能让瓶仔无可奈何。”

闷油瓶依旧不搭理我,就是静静的看着我。我撒娇发泼都没用。

这件事的起因是因为一袋麻糖。

村头李大娘是卖糕点的,所有糕点都是靠着她自己这一双巧手做出来的,不仅长的好看,吃起来也是真的香。

李大爷前两年才驾鹤西去,李大娘家里没有男丁,闷油瓶经常帮他们家翻地,李大娘为了感谢他,今早上送了一袋子自己做的麻糖来。

其实三个老爷们里也没谁稀罕这口甜的,要说我们仨里有吃货,那就是胖子了,但胖子觉得这东西太甜,不适合他,吃了怕是要得胆固醇。

我记得我小时候好像吃过两三次这种糕点,但是那时候处于换牙期,我妈禁着不让我多吃,到后来也就没吃过了。

我就拿了块塞嘴里,甜,实在是甜。

麻糖是用小麦,糯米,花生,糖混合做成的,老少皆宜,但是不能多吃。

刚开始吃是有点不适应的,甜腻腻的东西我已经很久没吃过了。

我躺在沙发上看电影,实在是无聊,我就拿了块麻糖塞嘴里伴着看。

等到我塞到不知道第几块时,闷油瓶握住了我抓麻糖的手,我一看,那么一大袋麻糖还剩下孤零零两块。

我没想到我这么能吃甜。

我看了看我手中的麻糖,递给闷油瓶。

“来一块?”

闷油瓶没有接过去。

“你前几天才得了牙龈炎,少吃。”

哦,我想起来了,好像确实是。

过了一会儿闷油瓶要出门进山里去,我挥泪送别,然后再去村头李大娘那里买麻糖吃。

“小吴啊,我送给小张那麻糖,小张喜欢吗?”李大娘笑容和蔼可亲的问我。

“喜欢,我们三个都喜欢。”

大娘笑了笑,小声对我说:“那麻糖,是我女儿亲手做的,我女儿今年才24,你们小张看起来也就二十几的青年吧,你要不要觉着……”

OK。我知道这大娘啥意思了,又是一个推销自己女儿的妈妈。

我舔了舔嘴唇,笑着说:“大娘,其实吧,小张他不喜欢吃甜的,那麻糖他送胖子吃了。”

“那小张喜欢吃什么,告诉大娘呗,大娘家闺女,上得厅堂,下得厨房!”大娘非但不死心,还两眼放光。

“小张啊……好像……哦!他挺喜欢吃狗肉的!越老越好!这样才入味!”说完,我还看了看李大娘屋里的老狗,那狗用一个哀怨忧愁的表情看我,耳朵耷拉着。

大娘脸色突变,随即对我摆手:“小吴啊,你是来买麻糖的是吧,等着,大娘给你装!”

这时屋里出来一个小姑娘,看起来二十几岁,身高一米六几,应该就是李大娘她女儿。

姑娘跺脚,对李大娘不满道:“妈!”

李大娘瞪了她一眼,推着她进了里屋。

“妈什么妈,和妈一起给人称麻糖去!”

里屋传来小声的争执。

“妈!可是我!”

“别可是!那是你爹留下来的狗!你这样让我以后入了黄泉怎么面对老头子!”

姑娘没说话了,只剩下李大娘的叹息。

我拿着满满两袋子麻糖,临走前给了李大娘一个微笑,然后哼着小曲儿回家。

我躺在沙发上吃麻糖,边吃边看电视剧,吃着吃着就睡着了。

醒来是在傍晚的时候。闷油瓶的背包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。我心想这么快就回来了啊。

我揉了揉眼,想拿块麻糖吃。

嗯???我麻糖呢???我在乱成一团的茶几上翻找,这么两大袋麻糖怎么会不见了呢?

我看着闷油瓶的背包,拾掇起拖鞋,厨房传来了炒菜的声音。

“张起灵!”我对拿着锅铲的闷油瓶大声叫道。“我麻糖呢!”

“要吃饭了。”闷油头都没扭过来看我。

我不满的啧了一声,“那你等会儿吃完饭记得还我。”

晚饭过后,闷油瓶端来一个黑乎乎的碗,里面装着黑漆漆的药汤,散发着让人难以形容的苦,还有点酸,还有点臭。

我捂着鼻子,胖子避难似的躲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
“你是把屎和中药混合一起熬了吗?”我忍不住吐槽,起身把窗户打开散散味。

“喝药,治牙龈炎的。”他脸色丝毫未变。

“麻糖!”我和他大眼瞪大眼。

他将药汤推给了我。

“喝完了就给我?”

“嗯。”

我捏着鼻子一饮而尽了这碗药汤。

他盯着我喝完后从包里拿出一块麻糖给我。

“就一块?”我合计着这就像古代公子哥打发着乞丐啊,关键是一块麻糖打发乞丐也不够啊,“我那两大袋子麻糖呢?”牙根发苦,药味后劲十分足,我当时表情肯定不好看。

闷油瓶没有说话,微微叹了口气。起身拿着鸡饲料去喂他的鸡了。

院子里的鸡拥到闷油瓶周围,我看到了周围有几只鸡拉的鸡屎,心想鸡还是得关进鸡窝里。

我跟着闷油瓶屁股后面。

“我麻糖呢?”

“我麻糖呢!”

“把麻糖还给我!”

“我要吃麻糖!我就要吃麻糖!麻糖!”

胖子靠在门前看着我作死样儿,没当我们小两口起争执的时候,他总是个为我加油助威的看客,反正看热闹不嫌事大。

闷油瓶纹丝不动的撒着饲料。

我推了一把他,他躲过我的手,往后退了几步,身边的鸡跟着他退,突然,他像是踩着什么东西,停了下来。

他看了看地下,再抬起头看我,脸色有点臭,嘿,我倒是有点气了,你抢我麻糖不还我你还有理了吧!

我瞪着眼与他对视,哼了一声。

他将饲料全部在旁边撒下,鸡们蜂拥而上。

然后闷油瓶就往屋里走了,我清楚的看到他的留下了湿湿的脚印,再看他刚刚站的地方,一坨被踩扁了的鸡屎……
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小哥!我他么!!!你鞋子上被鸡拉了屎啊哈哈哈哈哈哈!小天真你不是要吃麻糖吗!?来看看!鸡屎麻糖!!”胖子猖狂的笑着,我探头看去,果不其然,闷油瓶的拖鞋上正中一坨鸡屎,看起来应该是小鸡拉的。

张起灵喜中两坨鸡屎!

我与胖子一同笑了起来,笑得我腰都完了,也顾不上什么麻糖了。我狂笑着拍胸口。

那天晚上我没有找到我丢失的麻糖,闷油瓶也一晚上没有理我,因为我一看到他就想笑,最后实在不行了,我去胖子屋里凑合了一晚上。

第二天早上一醒来闷油瓶已经把饭做好了,我看到他第一反应是笑了几下,然后又想起了什么。

“我要吃……”他盯了我一眼,我努力憋住笑,“不吃,不吃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”

吃完饭后又喝了一碗药,奇怪的是好像是药变甜了点,没那么苦了。院子里的鸡从此再也没能出过鸡窝,院子里再无一坨可怜无辜的鸡屎。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

很久一段时间后我才知道,那天过后喝的药汤里,闷油瓶都是把麻糖放药里一起熬的,嘿,我爱这个有人间烟火气息的闷油瓶。

END

这个梗来自于我……………………懂的吧。。。。。。。。orz。在四川,我也不知道咋的就有鸡屎麻糖这个词,四川方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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